他不僅替日本洗白、還放棄國籍加入瑞典,今終於得到應有的報應
文|影子紅了
有時候,一個人的崛起和隕落,快得就像一場夢,趙立新就是這樣,曾經的他有多神氣,現在的他就有多落魄。空中樓閣的精英人設趙立新從來都不是一個單純的“好演員”,他身上最值錢的標簽,其實是那個被精心打磨過的“跨國知識分子”光環,這在當時的演藝圈裏,可是個稀罕物。
他的底氣來自那份金光閃閃的履曆,趙立新出生於河南鄭州一個幹部家庭,他的人生起點就不低,1968年出生的他,穩穩地考上了中央戲劇學院,這在當時已經是天之驕子。更厲害的是,大二那年,他被公派到莫斯科國立電影學院深造,最後還拿下了導演係的碩士學位。
學成歸國,他直接回到母校中戲,當起了導演係和表演係的主講教師,這一套流程下來,“學院派權威”的形象算是立住了。可光有學術背景還不夠,他的履曆上還有一抹獨特的“國際金邊”,畢業後,他遠赴瑞典工作,並且成了首位進入瑞典國家話劇院的華裔演員。
後來,他更是變更了國籍,成了一名瑞典公民,這層身份讓他顯得更加“洋氣”和“精英”,當然人設要讓人信服,還得有看得見的“才藝變現”。《聲臨其境》就是他最好的舞台,多國語言能力不再是簡曆上的一行字,而是變成了讓觀眾瞠目結舌的表演。
知識在這裏完美轉化成了流量,粉絲們把他奉為“知識分子最後的倔強”,覺得他敢說敢言,是娛樂圈裏的一股清流。再加上他在《大明王朝1566》這類曆史正劇中塑造的深刻角色,演技和文化形象深度綁定,讓他的“高知”人設堅不可摧,仿佛一座華麗的空中樓閣。
然而樓閣再美,根基不穩,一陣歪風就能吹倒。趙立新的悲劇,就在於他把挑釁當成了思考,把抬杠當成了深刻,他錯誤地以為,民族情感的傷疤,是他可以隨意開刀的學術辯論場。
2019年春天,他在個人微博上,雲淡風輕地拋出了幾個問題。他先是質問,英法聯軍當年為什麽隻燒圓明園,而不順手把故宮也點了?接著又追問,日本人占領北京八年,怎麽沒搶故宮文物?
這些問題看似是在“探究曆史”,但字裏行間透出的那種輕佻和戲謔,卻讓所有看到的人脊背發涼。
他甚至調侃,“是不是因為缺少打火石”,這種話,哪裏像一個對曆史有基本敬畏的人能說出來的?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邏輯遊戲裏,糾結於“侵略者本性”這種空泛的概念,卻徹底忽略了這些話題背後,是整個民族無法愈合的創傷。
這種“去情境化”的提問,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冒犯。更火上澆油的是,他還轉發了一篇文章,那篇文章竟然將南京大屠殺中日軍的暴行,歸結為“戰事不順而暴躁”,他還提出,如果不是“存心”施暴,是不是就可以被原諒?
這種言論,徹底引爆了網絡。當網友們拿出“文物南遷”等史實來給他科普時,他擺出的姿態不是傾聽,而是高傲地回了一句“不信服”。
有分析認為,這或許與他的“身份認同困境”有關,作為一個血緣上的中國人,法律和生活經曆上的瑞典人,他在討論中國曆史傷痛時,似乎缺少了最基本的立場自覺和情感共情。他的發言,在公眾聽來,才會那麽刺耳,那麽冰冷,事情鬧大後,他發表了一份道歉聲明,可那份聲明,卻被網友們精準地概括為“甩鍋式道歉”。
他把所有問題都歸咎於“語境偏差”和“措辭不嚴謹”,壓根沒意識到,大家憤怒的不是他的措辭,而是他骨子裏的“三觀”,這種危機公關,恰恰是他“智識傲慢”的延續。一張倒下的多米諾骨牌一個人設的崩塌,有時候會引發一場行業地震,趙立新事件的後果,就如同一張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其連鎖反應遠遠超出了他個人。
官方的反應雷厲風行,共青團中央率先點名批評,紫光閣等官媒緊隨其後,央媒也下場普及相關曆史,輿論場上,數萬網友要求封殺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最終,他的社交平台賬號因大量舉報被永久封禁,工作室也悄然關閉。
資本市場的反應更為直接和殘酷,昨天還是被追捧的“資本寵兒”,今天就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過街老鼠”。所有的商業代言、演出活動,幾乎在瞬間被全麵解約,市場用最無情的方式,對他亮出了“一票否決”的紅牌。
對影視行業來說,這更是一場無妄之災,據統計,他當時參演的未播出作品多達二十餘部,這些項目背後的投資方,瞬間被打入冰窖。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部後來改名為《突圍》的電視劇,它原本叫《人民的財產》,為了能夠過審,劇組隻能硬著頭皮想辦法。
他們斥資千萬,動用AI技術,硬是把趙立新的臉,一張一張地替換成了演員於震的臉。該劇的製片人後來無奈地表示,換臉的效果實在是“慘不忍睹”,但總比整部劇都無法播出要好,即便如此,觀眾在看劇時,還是能感受到那種揮之不去的怪異感。
比《突圍》更慘的,是由劉亦菲和井柏然主演的《南煙齋筆錄》,因為趙立新在其中戲份極重,根本無法通過技術手段處理,導致這部備受期待的大製作,至今仍然播出無期。業內人士提起他,無不搖頭歎息,甚至有人吐槽他是“一個人拖死整個項目”,那些在他身上押下重注的投資方,真是血本無歸,欲哭無淚。
而趙立新本人,也從雲端跌落泥潭,他被曝出在小劇場裏教授台詞課程,去縣城接一些商業演出,甚至在2021年,還有人看到他在酒吧裏表演話劇來維持生計。2024年,他似乎想嚐試複出,在短視頻平台發布了一些朗誦詩歌的內容,但互聯網是有記憶的,他的出現立刻引發了網友們新一輪的大規模舉報,賬號很快再次被封禁。
有網友評論說,他犯下的錯,“修複要用一輩子”,或許有些錯誤,用一輩子也無法修複,因為公眾的記憶,不會輕易翻篇。新浪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