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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凱桓:敢在特朗普頭上動土,索羅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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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發表

薛凱桓:敢在特朗普頭上動土,索羅斯危?

發帖時間:2025-09-14 16:15:04

【文/網專欄作者 薛凱桓】

近日,美國總統特朗普在其自創社交平台“真相社交”上發文,公開呼籲起訴知名的民主黨“金主”喬治·索羅斯及其兒子亞曆山大·索羅斯,指控他們涉嫌違反《反敲詐勒索及腐敗組織法》,並指責他們資助全美多地的“暴力抗議”等活動。

這一舉動既在情理之內,又在意料之中。特朗普與索羅斯之間積怨已久,雙方的意識形態取向更是南轅北轍,因此特朗普選擇對索羅斯發難在情理之內。令人略感意外的是,特朗普在重返白宮半年多之後才對索羅斯發難,時間跨度非常大,這與他以往“有仇必報”的作風似乎有些出入。

有一個經典的笑話是:“美國為何從未發生‘顏色革命’?因為美國沒有美國大使館。”這句話其實並不完全正確,盡管美國不可能存在名義上的“美國大使館”,但索羅斯所支持的大量非政府組織(NGO)卻實際上扮演了類似角色,它們在美國國內推動政治議程,甚至在某些時刻與美國政府形成對抗,在選舉期間頻繁介入所謂“選舉監督”,還被指煽動社會對立、製造輿論壓力,甚至試圖直接影響司法進程。2021年初發生的“國會山事件”就被不少美國保守派評論者視為民主黨與索羅斯的NGO聯手操縱的結果。

8月27日,特朗普在社交媒體上威脅對索羅斯及其子提起聯邦敲詐勒索和組織犯罪指控 圖自:“真相社交”

因此,美國並非沒有“顏色革命”的推手,隻是它們以內部分裂的形式存在。當特朗普這樣的“非建製派”人物挑戰美國的現有權力結構時,這些力量便會迅速動員,借“民主”“人權”之名實施政治打壓,其激烈程度甚至不亞於美國在海外推動政權更迭時的操作。

可以說,美國本土的政治鬥爭早已超越傳統的左右黨派之爭,演變為一場全球主義精英與本土民粹主義者之間的意識形態戰爭。索羅斯及其NGO網絡正是前者的重要代表,他們通過資金滲透、媒體操控和街頭運動,持續幹預美國政治走向。而特朗普此次的公開發難,不僅是對索羅斯個人的反擊,更是兩種理念之間的又一次正麵交鋒。

內部敵人

從“占領華爾街”到“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索羅斯及其關聯組織所助推的社會運動模式,與美國在境外策動“顏色革命”的手法如出一轍。不同的是,近年來,這類操作越來越多地在美國本土上演。

在深入分析之前,有必要先厘清兩個背景。

首先,盡管索羅斯陣營和民主黨常自詡為“左翼”或進步自由派,但其立場實際上經不起推敲。中國網友喜歡稱他們為“白左”,這一稱呼更能揭示其本質:他們雖然具備某些左翼政治的表象,例如強調身份政治下的平等觀念,但在財富與權力分配等根本議題上,他們仍然是資本主義的堅定擁護者。在對外戰略方麵,他們支持帝國主義擴張,將美國視為現代的“羅馬帝國”,並積極推動美國的霸權擴張。

其次,在美國,“左翼”的身份並不光彩。美國曆來崇尚右翼所推崇的個人主義。“社會主義者”長期被汙名化,是一個貶稱。即便特朗普所代表的傳統保守主義價值觀正在式微,真正的左翼立場仍然難以被美國主流社會所接納。

索羅斯NGO能力的第一次“集中展示”正是在2011年秋季美國發生的“占領華爾街”運動。

“占領華爾街”運動的發生背景與奧巴馬爭取連任密切相關。作為民主黨籍總統,奧巴馬當時的選情告急。輿論普遍認為其“左翼”的形象拖累了支持率,尤其是他所推行的醫療改革政策備受爭議。事實上,美國醫療體係長期遭西方盟友詬病,不僅在冷戰時期被蘇聯指責,至今仍然經常被歐盟批評缺乏公平與效率。

始於2011年9月的“占領華爾街”運動,日後從紐約蔓延至華盛頓特區、洛杉磯、芝加哥等全美多個城市

民主黨為奧巴馬勝選絞盡腦汁,最終選擇向索羅斯求助。索羅斯則提出了一個簡單的政治操控手段,名為“轉移焦點策略”。這種策略的核心通常是:如果某一候選人存在負麵醜聞,就用一個更嚴重的醜聞來轉移公眾對前者的關注。

“占領華爾街”運動於2011年9月17日啟動,11月15日結束。從表麵上看,它具備“左翼運動”的所有特征。運動的目標是反對“金融精英的罪行”。需要注意的是,“占領華爾街”運動從未提出過任何反對奧巴馬的口號。從一開始,運動的矛頭就在被有意引導,保證奧巴馬的形象不受波及。

運動自稱堅持“非暴力”的形式。但熟悉“顏色革命”操作的人不難看出,這場運動與之前在格魯吉亞、烏克蘭等地發生的、被西方媒體美化為“民主運動”的顛覆行動手法相似。不同的是,在美國國內,這場運動被偽裝成一場所謂的“真正的左翼運動”:現場出現馬克思畫像與蘇聯旗幟等符號,仿佛美國真的正在經曆一場左翼理念的洗禮。

在一片貌似“左翼暴動”的喧鬧聲中,奧巴馬原本被指責的“社會主義傾向”反而顯得溫和了許多。通過民主黨的資金支持和索羅斯的組織運作,一場原本指向經濟分配不公的社會運動,被轉化成為一場激烈卻空洞的符號式“左翼”表演。

這正是“轉移焦點”計劃的精妙所在:通過汙名化的手段,成功將公眾,尤其是中間選民和保守群體的注意力,從奧巴馬爭議性的國內政策,轉向那些被刻畫成“極端左翼”的街頭抗議者。他們通過包裝、渲染運動中的極端元素,實現了“用一個更危險的話題覆蓋另一個不利話題”的目標。

結果奧巴馬在2012年的大選中以51.1%的得票率成功連任。盡管共和黨方麵質疑選舉公正,甚至部分保守派聲稱實際獲勝的應是羅姆尼,但結果已不可更改。

值得注意的是,當時的奧巴馬的副總統、後來當選總統的拜登也在類似敘事中扮演了角色。2020年5月,弗洛伊德被跪壓而死一事引發全美爆發抗議示威活動,而此時的總統是共和黨人特朗普,他同樣處於競選連任期。許多抗議示威活動將矛頭指向他。自由派媒體更宣稱弗洛伊德之死是特朗普所煽動的“分裂氛圍”的惡果。

2020年5月的黑人男子弗洛伊德遭警察“跪壓”致死事件,在美國引發全國性抗議,也影響到特朗普的選情

索羅斯一派對政治操控手段的運用相當嫻熟:如果“黑人的命也是命”(BLM)運動直接針對特朗普本人發起“人身攻擊”,反而會讓他的核心選民群體更加團結。但如果國家因此陷入混亂,則會大大影響特朗普在美國右翼愛國人群中的形象,也會瓦解這部分選民的凝聚力。

索羅斯本人此次並未直接露麵,但多個其旗下的非政府組織直接參與了騷動的協調工作。有意思的是,為這場運動定名的“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運動,早在2013年就已成立。雖說不一定是“早有預謀”,但這時間點未免過於巧合。

“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嚴重影響了特朗普的選民基本盤,最終助力打碎了特朗普的連任夢。2020年11月3日,本來在數次民調中都落後的拜登當選為美國總統。他的優勢同樣微弱,得票率僅為51.3%。

因此不難理解,為什麽特朗普將索羅斯的在美機構視為眼中釘。它們實則是用暴力推進政治議程的“顏色革命”組織。之所以還沒有再次在美國國內直接發起顛覆操作,隻是因為條件不允許,而不是意願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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