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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謝大腳了!” 於月仙去世已有四年多,很多人每次看《鄉情愛情》時,彈幕裏仍會有對她的懷念。 若是惋惜和痛心,誰能比得過她的丈夫。 尤其是知道他這四年如一日的選擇後,更是讓人淚目。 一、天降橫禍 於月仙出事那年,不過50歲,據說當時的她正坐後座看劇本。 說是天降橫禍,是因為當時在阿拉善公路上。
為了不影響工作進度,行車速度確實有些快,但好巧不巧還撞上了駱駝。 雖然所有的措施都做到位,但巨大的衝擊麵前,坐在後排的她幾無生還的可能。
得知出事後,她的姐弟立馬趕往醫院,張學鬆也在前往現場的路上,幾度昏厥。 妻子離世後,他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根本接受不了事情發生得這麽突然。
當時有人拍到他的狀態,讓人既心疼又擔憂。 頭發油膩不打理不說,整個人也是完全不起勁的感覺。
原來有些發福的身子也消減了不少。 雖然大家一直在慰勸他照顧好自己,早日走出悲傷。
但痛失摯愛的個中滋味,外人很難體會得到。 振作起來後,他當妻子還在,自行前往妻子老家,他說要替妻子照顧好一家老小。
因為她的弟弟和年邁的母親身體都不太好,他這是要完成對她許下的諾言。 要知道,他倆的故事遠比大家想象的要深情,而當知道二人一路走來的種種艱辛,大家更會覺得惋惜。
他倆愛情故事得從讀書時說起。 於月仙的五官長得極好,加之成績也不錯,大家很是喜歡,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張學鬆。
在那個讀書禁止戀愛的時代,兩顆心還是不受控的相互靠近了。 即便老師發現了,出口阻攔,二人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畢業後,兩人選擇留在北京。 十平米出租屋的房租對當時的他們來說都是難事,但二人還是熬過來了。 本以為二人的生活會慢慢的好起來,誰料她家裏出了大事。
二、重男輕女的家 和那個年代很多父母一樣,她的父母也很想要個兒子。 幸運的是,她也終於迎來了一個弟弟,不幸的是弟弟的脊柱發生了極為嚴重的病變。
在弟弟還小時,這些病症還不算嚴重,8歲時,脊柱側彎已經十分明顯。 彎的幅度甚至超過170度,如不及時幹預,弟弟很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她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管,便拿出所有積藥蓄給弟治病,這其中也包括張學鬆的。 然而即便這樣,再加上借遍親友得來的錢,仍是不夠。
她隻好硬著頭皮接下一個反派角色,因為從內心角度出發,自己是不想演反派的。 但為了籌到足夠的錢,片酬一到手,她便拿回去給弟看病。
對此,張學鬆並沒有過多言語,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麽樣的人,無論她做什麽事都是無條件支持。 老天眷顧,手術很成功,後續恢複調養也非常理想,當然少不得她的幫襯。
在其成年後,還結了婚,生了可愛的女兒,一家人圓圓滿滿。 而那時,於月仙早已過了生養孩子的最佳年齡,若強行懷孕生子,風險極大。
麵對這份遺憾,丈夫很理解她,沒有讓她難堪,反而安慰道: “咱們把小舅子當兒子養!” 唯有小兩口的生活並沒有好起來,而是過了很長一段苦哈哈的日子。
他們沒有得到特別好的機遇,娛樂圈裏本就不乏有才華之人,也不缺俊男靚女,他們不算出眾。 於是他們演了不少戲,但有依舊激起多大的水花。
為此,二人也曾十分苦惱,甚至爆發過爭吵。 於月仙找過親戚幫忙,奈何那時的她並沒有被重視,久而久之,也就不抱希望了。
為幫妻子從低迷的情緒中走出來,張學鬆努力為其爭取各種機會,甚至還策劃了改變她命運的話劇《聖井》。 舞台上,於月仙扮演的瘋婆子扯著破鑼嗓子蹣跚而行。
觀眾席裏的趙本山驚得瞪大眼睛: “台上那是月仙?” 而這一次,也讓這位喜劇大拿見識到了於月仙的實力,當場承諾,以後有角色,定找她。
於是拍《鄉村愛情》時,便有了那個花襯衫紅手套的超市老板娘,大家記住了這個洋氣姑娘蛻變的農村大嫂。 為了演好這個角色,她提前到村裏體驗生活,每天和村裏的大爺大媽各種聊,怎麽接地氣怎麽來。
為了貼合劇情,她不顧內分泌失調,主動增肥近20斤,以至於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快認不出她。 有一說一,這個角色還真被她演活了,但她不隻是謝大腳。
年輕時,她可以是陳五真,也可以是金盛連,還可以是元妮,演技好到就連章子怡都忍不住落淚。
三、近況 於月仙的動態還停留在出事前三天,自那後張學鬆也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 出事那天,很多人發文悼念,比如小沈陽。 2025年8月31日,他發了微博,那句“又回到了第二故鄉——長春”滿是雀躍、親切,像極了遊子歸鄉時的反應。
在演唱會現場,燈光亮起,各種燈光牌亮成一片, 可以想象,當一首首熟悉的旋律響起時,台下此起彼伏的呐喊和跟唱聲有多高亢。 小沈陽是實打實的從草根一步一步走出來的,當年唱二人傳時,吃了不少苦頭,也受過不少異樣的眼光和議論。
如今不僅唱起來了,還獲得全民好評,還把自己的女兒也帶了出來。 此次演唱會如此成功,還離不得兩位嘉賓的助陣。 當@高進AG與@寶石Gem出現在舞台上時,再配上他一貫的輕鬆搞笑風格,瞬間將現場氛圍推向高潮。
“感謝兩位好兄弟前來助陣支持,嘎嘎地!” 簡單的話語裏,是兄弟間無需多言的情誼,全是熱乎的兄弟情。
演唱會落幕,“老規矩”也如約而至——炫一份長春炒麵。 這看似尋常的一碗炒麵,其實是他每次到這座城市都會有的儀式感。
長春於他而言,是第二故鄉。 每次來這,都會說自己是回家了,也讓大家看到了他對家、對自己生於長春的妻子有多愛護。 或許對於張學鬆而言,這樣的溫情也是心底十分渴望的吧。
幾年過去了,大家在看這個係列的電視時,仍會想起那個洋氣的農村小店老板娘。 而張學鬆,或許走出來了,或許隻是把那份痛楚和想念埋在了心底。 有人問:如果時間回溯,他會不會早早和她有個自己的孩子? 也許於他和於月仙來說,都是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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