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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剛說娶徐帆三生有幸,可他寫的婚姻細節裏,全是被管得嚴嚴實實的“幸福”。徐帆不是溫柔的老婆,是把老公當孩子管的“鐵腕管家”,從洗頭到小便,從情人節到生活習慣,每一寸都刻著她的規矩。
徐帆給馮小剛洗頭,不是夫妻間的親密。她掐著馮小剛的脖子,一邊揉頭發一邊問內心世界,跟審犯人似的。馮小剛說這是“輪番清洗整治”,可徐帆覺得是為他好——潔身自好的人,連老公的思想都要“打掃幹淨”。
情人節徐帆放馮小剛三天假,不是真讓他耍。她說是“自由活動”,可馮小剛心裏清楚,這跟鬼子在炮樓上用探照燈照著手下自由活動一樣,範圍早劃好了。馮小剛計劃約宋丹丹、何冰、王朔吃飯,四個加起來兩百多歲的人,徐帆都不放心,因為她的“機關槍射程”裏,沒有漏網之魚。
徐帆管馮小剛的生活,比媽媽管孩子還細。每天必須洗腳換褲衩,襪子穿兩天就得換;小便完必須衝水,晚上刷牙不能用自來水管的水;吃完飯要擦嘴,煙灰必須彈進煙灰缸;外麵沙發靠墊坐擰巴了,離去前必須擺好;掛毛巾要上下對齊,汽車裏必須放紙巾。
這些習慣不是馮小剛自願的,是徐帆“嚴格管理”出來的。馮小剛說自己“威逼利誘之下可以走正路,放任自流後果不堪設想”,其實是承認,沒有徐帆的管,他根本做不到。
徐帆的“賢妻良母”,是把人情世故做到骨頭裏的。母親去世後,馮小剛在西山買墓地,徐帆用紙杯斟酒,沿著父母兩側的墓碑撒,說“爺爺奶奶、大爺大媽、叔叔阿姨,我媽今天剛搬來,往後你們就是鄰居了,希望你們和平相處”。
她用紙杯是因為可以還土,不破壞環境;用米粒插香是怕香倒了。這些細節不是矯情,是徐帆把“照顧”做到了極致——連死人的感受都要考慮,何況活人。
徐帆的情調,是硬塞給馮小剛的。她演戲歸來,必買鮮花插在書房客廳,點燃香薰;打掃完衛生,拖著水秀唱昆曲,在馮小剛麵前舞來舞去。馮小剛說這讓他產生“惡霸地主據為己有”的聯想,可實際上,是徐帆把自己的生活品味強加給馮小剛,讓他不得不接受。
徐帆的管,是“內緊外鬆”。她可以不開槍,還扔水果糖,可馮小剛必須清楚自己的處境——在她的射程裏,不能越界。馮小剛說“我喜歡在鐵腕人物的統治之下俯首帖耳,免得自己煞費苦心追求真理”,其實是承認,他離不開這種“被管”的感覺——有人替他操心,有人替他安排,比自己瞎琢磨強。
徐帆的賢妻良母,是管出來的。她的“潔身自好”,是連老公的思想都要“打掃”;她的“生活情調”,是把自己的品味硬塞給老公;她的“賢良”,是把老公的生活每一寸都刻上自己的規矩。馮小剛說“三生有幸”,可他的幸福裏,全是被管的痕跡。
徐帆的管,像貓管老鼠似的——表麵放你跑,實則盯著你的尾巴。馮小剛的“妥協”,是男人對婚姻的無奈——有人管著,總比沒人管強。可這到底是婚姻的真相,還是男人的軟弱?馮小剛的“三
生有幸”,藏著多少被管的委屈。徐帆的“賢妻良母”,是鐵腕統治的另一種說法。婚姻裏的“幸福”,有時候就是這樣——你管著我,我忍著你,日子就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