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的斯琴格日乐,还在唱。台上,她依旧是那个短发利落、贝斯在手、嗓音炸裂的“草原摇滚女王”。可很少有人知道,那个曾在春晚上风光五年的姑娘,曾被自己最信任的“导师”伤得体无完肤。她为爱失去孩子为情差点送命,她笑过也哭过,如今的她不靠谁只靠自己!01 从草原到春年代的内蒙古草原,风大天广女孩多温顺安静,可斯琴格日乐天生就“不一样”。小时候别人哄娃睡觉,她在唱歌,别人跳舞摆姿势,她在敲桌子打节奏。
她不怕舞台不怕风沙,也不怕“女孩子不该玩摇滚”这样的评价。13岁,她考进内蒙古艺术学院舞蹈系,是村里出了名的“好苗子”。按部就班,她本该进体制内文工团走“歌舞表演”的稳妥路线。但命运,在她遇到摇滚乐时突然拐了个弯。18岁那年,她第一次听到国外摇滚磁带,脑子“嗡”的一下,仿佛听到了草原的另一种呐喊。她把舞鞋扔进了柜子,买了把吉他开始组乐队、弹贝斯、唱摇滚。
那个乐队叫“苍鹰”,她说“我就是要像鹰一样,唱出属于我的声音。”从呼和浩特一路南下,她和乐队住过地下室,唱过酒吧打过杂端过盘子,只为换一支像样的麦克风和一晚真正属于他们的舞台。有人笑她“女孩子搞摇滚撑不住”,她一句话怼回去:“撑不住的是你不是我。”02 一首民歌火遍全年,她带着乐队北上北京,成了无数地下音乐人里最“草原味”的存在。她的嗓音一开口,像风一样冲进耳膜,混着鼓点吉他就是一股野性和自由。
没过多久,她就被一个“圈里人”注意到了——臧天朔。那年,臧天朔已经是春晚常客,一首《朋友》家喻户晓。他邀请斯琴格日乐加入自己乐队,担任贝斯手,她欣喜若狂,这是她等待多年的舞台机会。很快,两人合作的《山歌好比春江水》爆红,一举登年春晚。之后五年,她连续上了五届央视舞台,短发、摇滚、草原腔,一下子成了标志性风格。可事业飞升的同时,她的感情也悄悄埋下隐雷,臧天朔不仅是她的“伯乐”,也是她的“恋人”。
两人相识相知、共同创作、住在一起,外界却一无所知。她以为终于遇见了那个可以一起走下去的人。直到她怀孕,带着激动的心情告诉对方时,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一句话:“打掉吧我有家了。”她崩溃了,原来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早就结婚,自己不过是无数“隐秘插曲”之一。她愤怒质问他不回应,她跑去找臧天朔的妻子,结果被泼了一脸冷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天,她一个人回家,什么都没带心却碎了一地。03 被逼流产被骂“插足”孩子没了,感情塌了,名声也毁了。更残酷的是事情传出后,媒体和公众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一边倒地指责她“不知廉耻”。“给别人当小三,还敢唱民歌?”、“春晚也沾不干净了,太掉价。”她曾是万人追捧的“草原之声”,却一夜之间成了“感情丑闻女主角”。
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没人问她疼不疼,她试图解释却没有人听。最难过的一天她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想逃,朋友及时发现,送她进了医院,把她救了回来。醒来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她哭了整整一天,然后把自己关进屋里半个月。电视不看网络不碰,连音乐都听不进去,那首让她火遍全国的《山歌好比春江水》,她再也唱不出口,她悄悄回到内蒙古老家把自己藏进草原深处,没人能找到她也没人想起她……=04 回归舞台一年后她重新出现在北京,短发还在人却像变了。
她不再爱笑不再解释,不再迎合谁的期待,她重返舞台组新乐队,开音乐节唱新歌。她的音乐变了,歌词不再甜腻是刀锋般犀利,写“痛”、写“背叛”、写“自救”。她拒绝春晚邀约,也不再接受商业综艺,她说:“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舞台背景,我只想做自己的主角。”她在演唱会上自弹自唱,舞台灯光从未那么温柔过。她在草原拍MV,唱一句“风吹过来是自由的味道”,就连听众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开设工作室培养新人,也办起自己的音乐节。她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写歌,也一个人扛下所有过往的非议。这就是斯琴格日乐,活得清醒也活得彻底!05 她活成了“自由本身”有人说,57岁还没结婚真是可怜,她却笑了笑说:“你觉得我孤独,是因为你没体会过自由。”
斯琴格日乐的一生,不是顺风顺水的剧本,她爱错人失去孩子,被骂、被毁、被遗忘。但她始终没有被命运打倒,她哭过却也站起来,她恨过却也放下了。如今的她,没有婚姻的标签,没有孩子的牵绊,也没有“家”的标准模样。但她有琴、有歌、有草原,也有自己撑起的天地。她不再为男人哭泣,不再为名利妥协,只唱属于她的声音。她说:“人生很短,不值当浪费在错的人、错的事上。”
有时候,一个人活得坦荡,比在谁怀里活得憋屈,更难能可贵,她不靠谁不靠流量更不靠卖惨。她靠的是一副不服输的骨头,一把弹了几十年的贝斯,和一颗始终滚烫的心。世界很吵她的沉默是另一种回音,57岁的斯琴格日乐,也许早就不需要被谁“爱”了。因为她自己就是爱是歌,是风是自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