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嘮嘮林則徐虎門銷煙:那把火燃得解氣,卻也燒出了天大的麻煩說真的,每次翻到虎門銷煙那段曆史,我都忍不住攥緊拳頭——你能想象嗎?1839年那時候,鴉片把咱中國人害成啥樣了?街上走著的大男人,瘦得跟麻杆似的,手裏還攥著煙槍,咳得撕心裂肺;有的人家為了買鴉片,賣了老婆孩子,最後自己也倒在煙館裏沒人管。那時候的清朝,本來就夠憋屈的,這下更是被鴉片抽走了精氣神,連軍隊裏的士兵都有不少染了煙癮,拿著槍都打不直。直到林則徐去了廣州,這事兒才算有了個痛快的了結。我記得之前看老照片(雖然不是當時拍的,但後人畫的畫特別真實),林則徐站在虎門灘上,穿著官服,腰杆挺得筆直,眼神裏那股子狠勁,就像要把鴉片徹底從咱國土上拔出去似的。那時候老百姓都圍著看,有的手裏還拿著鋤頭、扁擔,就怕有人來搗亂——畢竟那些鴉片販子背後可是洋人,誰都知道洋人不好惹,但那天沒人慫,都想看著這些害人的東西被燒幹淨。銷煙的時候才叫壯觀呢!不是簡單點把火就完了,是挖了大池子,先倒海水,再放石灰,最後把一箱箱鴉片扔進去。你想啊,幾萬箱鴉片,堆起來跟小山似的,打開箱子的時候,那股子嗆人的煙味飄得老遠,有的人當場就罵:“就是這玩意兒把我家毀了!”石灰一碰到海水就冒熱氣,鴉片在裏麵咕嘟咕嘟地化,最後順著溝渠流進大海,連魚都不敢靠近。周圍的老百姓一開始還安安靜靜看著,後來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好!”,接著所有人都跟著喊,聲兒大得能蓋過海浪聲,還有人往池子裏扔石頭,像是要把心裏的氣都撒出來。我總覺得,那天虎門灘的天都是紅的,不是夕陽,是老百姓心裏那股子憋了好久的勁兒,終於透出來了。但話說回來,解氣歸解氣,麻煩也跟著來了。那些洋人本來靠著鴉片賺得盆滿缽滿,這下幾萬箱鴉片全沒了,能甘心嗎?一開始他們還裝模作樣找清朝官員談判,說要“賠償損失”,其實就是想讓咱再開鴉片貿易。林則徐當然不答應,還把洋人的商館給圍了,讓他們要麽交出鴉片,要麽滾出廣州。這下洋人徹底惱了,回去就跟自己國家的國王告狀,說清朝“不講理”,要派兵來“教訓”。我後來查資料的時候還挺感慨的,那時候林則徐其實也知道洋人可能會來打,但他沒怕,還跟老百姓說:“咱中國人不怕事,隻要齊心,就沒人能欺負咱。”可那時候的清朝,早就不是康乾盛世那時候了,軍隊裝備差,官員還貪生怕死,真等英國人的軍艦開過來,好多地方沒打就投降了。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時清朝能再硬氣點,能有更多像林則徐這樣的人,是不是後來的鴉片戰爭就不會輸得那麽慘?但想歸想,曆史沒法改,那天虎門灘的火雖然燒得解氣,卻也像個信號,告訴所有人:洋人不會善罷甘休,咱接下來要麵對的,是比鴉片更可怕的槍炮。現在再回頭看虎門銷煙,我總覺得這事兒特別複雜。一方麵,它確實讓咱中國人知道,不能任由外人欺負,不能讓那些害人的東西毀了自己的國家,那把火點燃了老百姓的骨氣,後來不管是太平天國還是義和團,其實都有那時候傳下來的勁兒——不服輸,不想被人踩在頭上。但另一方麵,它也讓咱看清了清朝的無能,看清了洋人的野心,那場鴉片戰爭之後,割地、賠款,一係列不平等條約接踵而至,中國就這麽一步步變成了半殖民地國家,想想都心疼。有時候我會跟身邊的人聊起這段曆史,有人說林則徐太“衝動”,要是當時能跟洋人“好好談”,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戰爭。但我不這麽覺得,你想啊,鴉片那玩意兒是能談的嗎?今天讓一步,明天他們就敢把更多鴉片運進來,到時候咱中國人就真成了“東亞病夫”,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林則徐那時候做的,其實就是把話挑明了:咱中國人有底線,誰碰了底線,就跟誰沒完。隻是可惜,那時候的清朝撐不起這份底氣。要是放在現在,誰敢這麽欺負咱?別說運鴉片進來,就是在貿易上耍點小手段,咱都能懟回去。有時候看著現在的中國,再想想虎門銷煙那時候,就覺得特別感慨——那把火沒白燒,它燒醒了中國人,讓咱知道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不被人欺負。你們說,要是林則徐能看到現在的中國,會不會也像當年站在虎門灘上那樣,腰杆挺得筆直,笑著說一句“咱中國人,終於站起來了”?反正我覺得會,畢竟他當年燒鴉片的時候,心裏裝的,就是這個國家的未來啊。